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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羲龙祖无我疗法回向内心皈依自然
为什么道医不强调特效药抗癌,不专选抗癌中药以毒攻毒等方法对抗肿瘤本身呢?
而是选择经方抗癌,强调抓病机,提出“寒热胶结致癌论”、“燥湿相混致癌论”、“肺癌可从肺痿论治”、“风邪入里成瘤说”、“肿瘤可从六经论治”等理论,以经方为基础方,强调经典中医的正虚邪实病机、虚劳、食积等病机,强调用中药“软坚散结”等治法,强调“带瘤生存”。
一、“寒热胶结致癌论”寒热的内涵是什么?
“寒热辨证是中医首要辨证;寒热药性是中药的首要药性;寒者热之,热者寒之是中医首要治则。”寒热为什么这样重要?寒热就是温度的代名词,温度决定着人体各种生命物质的物理性质、化学性质,这是中医寒热致病(病因)、寒热治病(治则)的微观依据。
中医有一个最神奇的观点——“天人相应”,“天与人”通过什么“相应”,《内经》的答案是“阴阳”,“阴阳”是什么?《素问·六微旨大论》说:“寒暑燥湿风火,天之阴阳也,三阴三阳上奉之。”刘完素《素问要旨论》说:“然天之阴阳也,寒暑燥湿风火也”。也就是说,温度变化就是“天人相应”背后的神秘力量。温度的昼夜变化、四季变化是决定人体新陈代谢过程中生命物质的物理性质、化学性质的前提,是产生昼夜节律、四季节律的微观依据。
温度的重要性可以从下面的例子看出:人在严寒的地球南北极,或者酷热的热带荒漠,人是难以自由自在生存的,地球上生物群落的分布说明了温度、湿度对生命的重要性,达尔文的进化论就提出著名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在极寒极热条件下人为什么不能生存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温度决定着生命物质的物理性质,化学性质,决定着人体的新陈代谢能不能正常进行。《灵枢·百病始生》就说:“夫百病之始生也,皆生于风雨寒暑。”在用分子生物学的概念去引领中医中药学发展,探索中药治病的有效成分已经深入到分子水平,为什么还是没有揭示中药治病机理,现代中医研究抓住了有形的物质层面,忽视了无形的能量层面。实际上是丢掉了经典中医的灵魂——“寒热理论”。
温度决定物质的物理性质、化学性质,特别是对蛋白质的理化性质影响更加显著和微妙。例如无生命的手机,在严寒环境中无法开机运行,在酷热环境中会产生乱码或者无法运行;我们日常可以用冰敷法止血,用热敷法活血,是最简单的利用温度对生命物质改变理化性质的例子。《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阳胜则身热……能冬不能夏。阴胜则身寒汗出……能夏不能冬”,温度对“致病”和“治病”的重要作用,用“风温、温热、温毒、湿温、冬温”等给温病命名,季节病在相反的季节有的可以自愈等,可见温度对人体生命活动影响之深入与广泛。新陈代谢过程中生命物质的物理、化学变化规律由温度变化决定,可见有形的物质基础必不可少,无形的能量因素客观存在同等重要。
现代病理学证明:体温每升高1℃,基础代谢率会提高13%,维生素、蛋白质、糖类、脂类等物质代谢加快,消耗增加,对物质代谢影响显著;发热对中枢神经系统的功能影响较大,可引起头昏、头痛、烦躁不安和失眠等;人体内部体温上升1℃,呼吸加深加快;心率每分钟平均增加18次;肠液、胆汁、胰液分泌减少,引起食物消化吸收障碍,肠内发酵腐败过程加强;泌尿系统的尿量减少,尿比重增加等,人体体温降低对人体生理功能的影响则相反。
也就是说人体的热性病变、寒性病变对神经、内分泌、循环、消化、呼吸、排泄、生殖、运动等系统都有不同程度的影响。虽然现代病理学有以上认识,但是并没有把“寒热”提高到病因学、治疗学的高度进行研究,而《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则把“寒热燥湿风火”都当做病因、病机、治法研究,而且把各种病因引起的类似因寒变、因热变产生的生理异常症状,都归属寒证、热证研究,而且用中药“四气”、“五味”属性纠正因寒变、热变引起生理异常的偏颇。难以捉摸的“气化理论”的实质就是研究温度变化对人体生命活动的作用,导致人体生理异常的规律以及治疗规律。
寒性病变与热性病变的具体表现:《黄帝内经》说:“寒主收引、寒主凝泣”;“壮火食气、热灼津液、热则肉腐”;《素问·调经论》说:“血气者,喜温而恶寒,寒则泣而不能流,温则消而去之”;《素问·至真要大论》说:“诸热瞀瘛,皆属于火……诸病水液,澄彻清冷,皆属于寒。”病机十九条中,其中十条就是论述寒热病机的;《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热胜则肿……寒胜则浮”;《素问·异法方异论》说:“脏寒生满病”;《灵枢?百病始生》说:“积之始生,得寒乃生”;《素问?痹论》提出痹病由“风寒湿”引起;《素问?痿论》提出痿病由脏热产生;《素问?厥论》提出“寒、热”都可产生厥病;《素问?举痛论篇》列举的14类疼痛,13种由寒引起;《金匮要略》第十九条“热在上焦者,因咳为肺痿;热在中焦者,则为坚;热在下焦者,则尿血,亦令淋秘不通。大肠有寒者,多鹜溏;有热者,便肠垢。小肠有寒者,其人下重便血;有热者,必痔”……总之,“寒热”的具体表现形式千差万别,难以一一列举。
上面寒热的具体体现都可以用温度影响生命物质的物理性质,化学性质来说明。同样举例说明:
①人体感受风寒患太阳中风,为什么会出现脉浮、恶寒?因为“寒主收引”,人体体表肌肤收缩,体表动脉血转变为静脉血的过程受阻,解释“浮脉”不能用脉道充盈程度来解释,身体强壮的平人脉象充盈,但不是浮脉;“恶寒”也是体表血液流动受阻的保护性敏感反应,为什么不解释成体温和外界气温温差大呢?麻黄附子细辛汤证就是“无热(也)恶寒”;葛根汤证是“无汗反恶风”;只有体表高热并不能使人产生恶热的主观感觉,可见“恶寒、恶风、恶热”是人体病变后的保护性的敏感反映,虽然是人的主观感觉,并不一定有能检测到的客观指证,但是真实的反映了人体的生理异常。
②“壮火食气、热则肉腐”是说明温度大于正常体温会影响人体新陈代谢过程中的化学反应,用病理学实验结果说就是“体温每升高1℃,基础代谢率会提高13%”,也就是说温热病变容易出现:发炎、化脓、肉腐。“清热解毒”是人体新陈代谢异化作用亢奋的表现(分解作用大于合成作用),清热的目的是以“寒凉属性中药”解除“热则肉腐”的热毒,这里的“毒”不是“病毒”。“病毒”中药解不掉,中药作用使人体恢复正常体温,尽可能排泄病理产物,给人体免疫功能发挥作用创造良好条件。
普通的外感、内伤,甚至疫病等寒性病变、热性病变都是经纬分明的,只是单纯的寒性病变或者热性病变,为什么提出“寒热胶结致癌论”,提出用“寒热并用”的治疗方法呢?现代生理学就有论述,人体的产热途径和抑制产热的途径是不一样的,人体体温调节也是有产热、抑制产热、散热、保温等不同途径,热量来源有气分、血分,有来自消化系统的,也有来自致病微生物的,或者癌变细胞的,人体产热、抑制产热的“受体”也是各自独立的,对于病因病机都十分复杂的肿瘤疾患,人体产热、抑制产热等体温调节功能都很脆弱,只有寒热并用,同时激活人体产热、抑制产热等功能,才能实现寒热平衡,体温正常依赖人体自我修复功能使人体的新陈代谢和免疫功能恢复常态。
对于肿瘤这种病因、病机特别复杂的疾病,以肿瘤命名说明就是有积聚的疾病,有表现为体液、血液凝涩不通的寒的表现,又有表现为化脓肉腐等热的表现。寒性病变、热性病变或隐蔽或显著都在同一患者身上并存的,寒热并用的治疗思路、用药方法经临床实践证明是行之有效的。
二、“肿瘤可从六经论治”,中医祛邪的实质是什么?
中医有“六经钤百病”的说法。
例如:
用治疗太阳伤寒的麻黄汤治疗癌症骨转移;
半夏泻心汤是治疗胃癌基础方;
用三承气汤治疗阳明病肿瘤引起的便秘;
用小柴胡汤为基础方治疗少阳病肝胆恶性肿瘤;
用小建中汤治疗太阴病恶性肿瘤引起脾胃虚弱;
用四逆辈治疗癌症引起的少阴病阳虚证;
用乌梅丸治疗厥阴病恶性肿瘤腹泻等,
用临床实践证明“六经钤百病”也适应于肿瘤治疗。
柯韵伯曾说:“仲景之六经,为百病立法,不专为伤寒一科,伤寒杂病,治无二理,咸归六经之节制。”
又如用小柴胡汤曾经治疗外感病,治疗久治不愈的咳嗽病,治疗妇女的热入血室病,治疗内伤肝胆脾胰腺病,又是治疗肝胆胰腺癌的基础方,而且据报道小柴胡汤是治疗新冠疫“清肺排毒汤”的组成基础方之一。
从上面具体例子可以看出经方不但能治疗外感病,也能治内伤病;既能治急性病,也能治慢性病;既能治疑难杂症,又能治疫病。为什么经方治病有神奇的疗效和广泛的普适性?
联想到《内经》说:“帝曰:善。夫百病之生也,皆生于风寒暑湿燥火,以之化之变也。经言盛者泻之,虚者补之,余錫以方士,而方士用之,尚未能十全,余欲令要道必行,桴鼓相应,犹拔刺雪汙,工巧神圣,可得闻乎?
岐伯曰:审察病机,无失气宜,此之谓也。”宋朝林艺等先哲指出伤寒有法,方剂只有方,能不能理解为先哲暗示经方就是以辨病机为主的治病方式,病机是抽象的,医圣张仲景巧妙的把抓抽象病机,转换成临床操作性强的辨方证,《伤寒杂病论》的全部方剂应该是用疾病症状的外在表现形式,表达抓病机论治的丰富内涵。这应该是道医强调抓病机治肿瘤才有好疗效的关键所在。
六经规律是什么?
太阳病是表证、实证、热证,主要治法是汗法;
阳明病是里证、实证、热证,主要治法是清、吐、下三法;
少阳病是半表半里证、实证、热证,主要治法是和解法;
太阴病是里证、虚证、寒证,主要治法是温法;
少阴病是表证、虚证、寒证,主要治法是四逆法;
厥阴病是半表半里证、虚证、寒证,主要治法是在和解法的基础上配伍温性亢奋药和温性有强壮作用的血分药。
为什么中医治法由病位决定,由寒热决定、由虚实决定,而不是由致病微生物决定?“清肺排毒汤”对新冠疫病疗效达90%以上,是由麻杏石甘汤、射干麻黄汤、小柴胡汤、五苓散加味组成。是由《伤寒杂病论》中的方剂组成,古方为什么能治今病?为什么在不知致病微生物是何物的古代产生的经方有这样好的疗效?新冠疫病无症状感染者或许可以揭示中医治病奥秘!“感染者”三个字说明新冠病毒在人体内存在,同时病毒在人体内有生命活动和繁殖后代等生命全过程,“无症状”三个字说明患者身体内部虽然有“新冠病毒”生活但无生命之忧。为什么新冠疫病会导致部分人死亡,新冠疫病死亡患者解剖报告证明:“发现死者双肺布满粘痰,不能呼吸而亡,即使呼吸机也无济于事。”说明新冠病毒不能直接导致感染者死亡,致人死亡的是新冠病毒产生的病理产物“粘痰”,阻碍肺的气体交换,引起窒息而死。从这个意义上说,新冠病毒和外感六淫“风寒暑湿燥火是”等效的,都是引起人体生理异常的外来致病因素(病因)。
中医祛邪是指排泄病理产物“痰饮、瘀血、积食”和新陈代谢产生的废物等,而不是祛“致病微生物”。钟院士直言中药在杀灭病毒上力量不强,为什么“清肺排毒汤”治疗有效率达到90%以上,中医治病取效机理是什么?中医治病取效的关键就在于能“瓦解”、“排泄”新冠病毒感染产生的病理产物“粘痰”,清除了肺部的“粘痰”,感染新冠病毒的患者就成了“无症状感染者”,自然就没有生命之忧了。这就是中医在不知致病微生物为何物的前提下,仍然可以治病取效的关键!
人体内的新冠病毒怎么办?现代免疫学研究证明:人体天生就有非特异性免疫力,也有后天产生抗体获得特异性免疫力的功能。人们研发“新冠疫苗”,就是利用人体在疫苗作用下,产生抗体来防治疾病的。人体只要不受病理产物地困扰,假以时日,人体产生抗体,抗体杀灭致病微生物后疾病就自愈了。
我们的祖先,在《黄帝内经》时代,就已经认识到人体有抗病功能,提出“正气存内,邪不可干”、“正邪相争”等理念。《伤寒论》97条:“……正邪纷争,往来寒热,休作有时……”说明古人已经认识到人体自身就有抗病的本能,《伤寒论》多处提出疾病不治自愈,现代免疫学实验证明人体有免疫功能支持了古人的观点。
中医自《黄帝内经》起,就提出人体疾病有“正虚与邪实”两个方面,现代中医有个不恰当的认识,认为“邪”就是“致病微生物”,并提出“给邪以出路”的治疗方法。其实,经典中医的“邪实”完全不能和“致病微生物”划等号,试想致病微生物,例如“新冠病毒”,有极强的生命力和适应能力,用简单的“汗、吐、下”祛邪三法是根本不能驱病外出的,而且正如钟院士直言中药在杀灭病毒上力量不强,事实上在杀灭其他致病微生物的力量也不强,甚至根本没有杀灭力量!例如中医非药物治疗方法——针灸,针灸能治疗许多疾病但没有杀灭致病微生物的作用,就是最典型、最有力的证据,经典中医扬长避短,就是利用人体有免疫功能这一前提治病的。现代医学有个习惯提法,叫“免疫功能低下”,什么情况下免疫功能低下,人体生理功能异常时免疫功能就下降。《伤寒论》提出在表的太阳病用汗法,在人体上部的阳明病用吐法,在人体下部的阳明腹实证用下法,治疗方法与由什么“致病微生物”致病完全无关,而是病位决定治法。
由前面的论述可知,“汗、吐、下”三法并不能使“致病微生物”外出,汗、胃容物、肠容物,上面这些物质从本质上讲就是人体排泄系统排出的人体排泄物,排泄物包含了人体新陈代谢产生的代谢废物、致病微生物等产生的病理产物等。《素问?六微旨大论》说:“出入废则神机化灭,升降息则气立孤危……升降出入,无器不有。”李杲强调顾护“后天脾胃”的消化功能,张从正提出“汗、吐、下”攻邪三法,能不能理解为“祛邪”就是重视排泄功能?如中医讲究治病求本,《素问?标本病传论》特别强调“先热而后中满者治其标……小大不利治其标”。人体中有久留的代谢废物、蓄留的病理产物,既是致病微生物大量繁殖的温床,又是免疫功能无法发挥作用的拌脚石。中医的“汗吐下”三法,并不是简单的排泄体表和消化道的废物,还包括五脏等封闭空间的代谢废物、病理产物。例如《素问·五脏别论》就说:“夫胃大肠小肠三焦膀胱……故泻而不藏,此受五脏浊气,名曰传化之府,此不能久留输泻者也。”可见中医驱邪的本质是使失常的排泄功能恢复正常。现代中医学并没有把恢复排泄功能当做治病方法来研究。
三、“软坚散结”与中药“五味”的治病机理
经典中医认为肿瘤和“积聚”关系最为密切。道医选择经方抗癌,在加减用药方面有独到的“用药心得”,经常强调“软坚散结”,提出一个“分化瓦解、分消走泄”的新观点。专门论述了人参、麻黄、土贝母、浙贝母、苦参、皂荚、山慈菇、夏枯草、连翘、瓦楞子、海浮石、龟甲、鳖甲、牡蛎、穿山甲、乌贼骨、蟾皮、水蛭、壁虎等药都有软坚散结作用。
按照常规思维抗癌就应该专注选用特效抗癌中药直接杀灭癌细胞等,为什么在治疗方法和加减选药上强调软坚散结?这里揭示了经典中药“五味”属性治病取效的机理:《黄帝内经》认为中药五味有:“辛散、甘缓、酸收、苦坚、咸软”的属性,描述的是中药五味的药代动力学属性,中药“五味”作用于人体实现了生命物质“升降浮沉”的物质运动。产生“升降浮沉”的物质运动对治疗疾病有什么作用?
人在长期的生命活动过程中,受自然界“六淫”、社会生活产生的“七情”、致病微生物等各种因素作用,会产生积食、水湿、痰饮、瘀血、积聚等引起消化道、排泄通道、气道、水道、血道等半堵塞、堵塞等生理异常。从宏观角度看:有脑梗、心梗(血管堵塞)、肠梗阻(消化道堵塞)、肺脓肿(气管堵塞)等明显的堵塞,从微观角度看有瘀血、痰饮(各种代谢废物、病理产物的在体液中的积累)都是堵塞气道、水道、血道、消化道、排泄道的物质。肿瘤可以说是更大范围的“积聚”导致的堵塞,严重的堵塞直接危及生命,轻微的堵塞导致生理异常,因此《素问·灵兰秘典论》强调指出:“主不明则十二官危,使道闭塞而不通,形乃大伤,以此养生则殃”。
《伤寒杂病论》提供的方剂能更加显著的体现五味的药代动力学特性:例如“桂枝汤、麻黄汤、葛根汤、大小青龙汤等”会产生显著的使体液由里向外,以发汗的形式排出体外的运动;“三承气汤”使小大肠的肠容物,以大便的形式排出体外的运动;“五苓散、猪苓汤、真武汤”等方剂可以促使蓄积的体液以小便的形式排出体外的运动;半夏泻心汤辛开苦降恢复胃肠的“以通为用”的功能。
西医用手术直接切除肿瘤,中医用中药药代动力学的“升降浮沉”属性、对堵塞物“软坚散结”、“分化瓦解、分消走泄”等,一方面改变产生肿瘤的人体内环境,另一方面化有形肿瘤于无形,并排出体外。《汉书·艺文志》认为经方治病机理是:“经方者,本草石之寒温,量疾病之浅深,假药味之滋,因气感之宜,辨五苦六辛,致水火之齐,以通闭解结,反之于平。及失其宜者,以热益热,以寒增寒,精气内伤,不见于外,是所独失也”;经方的“通闭解结”、中药的“软坚散结”主要目的是消除肿瘤生成的病理基础,防止复发、转移。用道医的话说就是:“抗癌还真不能只盯着肿瘤本身”。现代药理研究专注于“消炎、杀菌、灭毒”,淡化中药药代动力学属性,没有把中药作用于人体生命物质,产生“升降浮沉”的运动当作治病方法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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